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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宁手在床单上摸索,似乎是找接口的地方,余光看着她像蜗牛一样往外挪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等到人从卧室走出去,实在看不到了,她才揪住一角,把床单拽了下来。
柜里有备用的床上四件套。
钟宁叫了客房服务,把弄脏的这套送出去,没用人帮忙,自己动手换了新的,还打开了卧室的换气系统。
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带走房间内最后一点残留的信息素。
她还不到发热期,又没接触太久谢拾青的信息素,欲望没勾起来,何况心里实在没有想法,再火热的身体也要被浇灭。
新换的床单洁白柔软,钟宁的眼前却迟迟挥散不去谢拾青的面容,她虚弱苍白且无力的浅笑。
是她误会了谢拾青,愤怒褪去后,心情复杂得像是吃了一袋子怪味豆。
谢拾青还在洗澡,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钟宁把行李箱合上,取出一套新的睡衣,又把数据线卷起收好。
睡衣也是没见过的款式。
从前谢拾青偏爱复古风和国风,连睡衣也像旗袍大褂似的,是那种很宽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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