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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那双始终澄澈似清水的眼睛。
就算是正在握着解剖刀划开一只兔子,也干干净净的柔软眼睛。
我之前一直觉得,十三年来,她一如既往的那份天真很难得。却一直都忘记了,其实天真也就等同于幼稚。我只能在这孩子面前扮演一个高风亮节的引导者了吧。
她抿了抿嘴唇。
毕竟您刚刚也说了,我但凡有一点点师德,都不会去回应一段思想还不成熟的雏鸟情节,对吗?
爷爷:洲洲,其实如果
白鹭洲:您也说了是如果,哪有那么多如果。
爷爷:唉,难道你已经喜欢上她了吗?
没有。我只是忽然纠结,是不是该面对一下,把这真正当一段感情看待。然后再去考虑合不合适,喜不喜欢。
白鹭洲有点勉强地笑了笑,透着几分苦涩。
现在看来,都是不必要的。
李恩生劝道:你会遇到更合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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