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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的视线慢慢虚焦,想起那张清秀可爱的脸,语气渐轻:可是再也不会遇到一个会把白色的花染红后送我的人了。
李恩生:洲洲
白鹭洲站起身,倦怠地说:谢谢爷爷,我已经明白了,您不用担心,我会坚持该坚持的原则。我先回房睡觉了,您也早点休息。
李恩生叹气:好吧。
白鹭洲回到卧房,手机也没力气再看,直接摁关机后扔一边。
心不在焉地匆匆洗漱后,就上床睡觉了。
夜雨不歇。
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安稳,不知是不是窗外暴雨声太大的缘故。
插销微松,风不经意吹开了窗扉。
枯萎的石榴树上最后几片灰叶被卷进窗户,落在了书桌边缘。桌上焚了一炉安眠的山檀,风吹进来,将原本笔直的烟拂散了去。
床上的白鹭洲皱了皱眉。
她感觉到自己额角的汗被一缕寒风吹透,忽然一阵凉意袭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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