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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苍白地浅笑一下。
她扭过头去,极轻地低喃:
那这次的愧疚,可以让您答应我的请求吗。
母亲削苹果的动作顿住。
你就非得和那个学生在一起?
白鹭洲盯着桌上的保温壶,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主动问你们要过什么。这一次,我只想要你们的一个允许而已。
母亲继续推动小刀,旋下果皮,问起关于池柚的细节:她毕业没有,什么专业?
白鹭洲:学医的,刚研究生毕业。
母亲:家里长辈都是什么职业,收入如何,有没有社保?
白鹭洲:都是从医的,家境很好,不用担心。
母亲:独生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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