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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医署时,我让武然停步:「去厨下。」
「厨、厨下?」他目瞪口呆。
「嗯。」
厨下的张婶见我,不免变了脸sE,忙把手里热得冒白气的勺子递给旁人,躬身行礼。
她右腕上裹着的白布,让我的视线短暂地停了一瞬——那是前世某次酒後失态,我把盘子砸到她身上留下的旧伤。
「张婶。」我躬身,声音尽量让自己平静,「前些时日,我曾冲撞了你。今日来道歉。」
厨下的灶火噗地一声跳高,像谁向它投了把柴。张婶愣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忙不迭地摇手:「不、不敢当……」
我把一包银叶放到案上:「是我该当。这是医署开的药方费,另外,从今往後,厨下若有人受伤,就先去医署,不必等问责。」
张婶眼眶红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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