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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刚才打电话问程靖昱了,他昨晚也喝了,怎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你不是故意讹我的吧!”
曲年越说越激动,沈州越听面色越冷,最后朝他看过来的一眼隐隐有些瘆人的意味。
旁边的李律师适时开口:“所以曲先生是要做药检,坚持走法律程序吗?”
“做药检就是要走法律程序吗?”
当然不是,但李律师盯着面前的法盲微笑着没说活,自带的威慑力让曲年还没坚持过一分钟就开始泄气了。
曲年不敢赌,没事还好,万一真的做了药检发现有问题,那他可真的就没有退路了,留案底的话他考公也就没可能了。
“那要怎么赔啊?”
曲年又憋屈又委屈。
李律师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床上默不作声的人,道:“这得看沈先生的意愿。”
两个人的目光又聚焦到了沈州的身上。
沈州谁也没看,闭目养神,片刻后听见李律师的提醒才转头嗯了一声道:“我不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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