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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不愿意和解了。
说完目光落到自己手腕上,看见上面的手串微有些不解,在曲年的注视下漫不经心的准备摘下来。
曲年一个疾冲,上前按住了对方的手,着急道:“对不起,我那天不该打你的,”边说边把已经从沈州手腕处离开的手串重新推了回去,讨好道:
“戴着吧,沈哥,我赔你钱可以吗?”
沈州看着手腕处失而复得的手串,目色深沉地看了曲年一眼道:“戴着?”
“对对对,戴着吧。”曲年狗腿子一样握着对方的手腕谄媚道:“毕竟特意给你求的。”
他还记得昨晚沈州血都流一脸了还执着地要自己给他戴上,曲年想,可能是沈州想起那天当众被自己打了一拳还扔了珠子才这么记仇的吧,那自己索性就如了他的愿。
“那你打算赔我多少?你上次的债还是我帮你还的。”
沈州淡淡道:“没钱这次你打算找谁要,程靖昱吗?”
曲年撇嘴道:“程靖昱休学了。”
找他就是在自取灭亡,肯定要自己用屁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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