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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天沈州果然践行了他的承诺,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曲年抄的荣辱观,字迹不工整不行,笔画错了也不行。
曲年敢怒不敢言,每天等沈州走了后就在家跳脚骂他。
一直暗戳戳地想找个机会好好的泄愤。
可能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苍,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曲年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抄荣辱观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看见上面是沈州的名字的时候他还有些惊讶。
沈州学习或者工作的时候十分专心自律,很少给他发消息,更别说打电话了。
“喂?没带钥匙?”曲年道。
曲年喂了好几声,对面也没人说话,只有嘈杂的人声。
什么情况,他等了几秒不耐烦正准备挂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道柔柔的女声:“喂?”
“请问是沈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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