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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都要亡了,还振作什么呀,曲年目光涣散地听一旁的沈州说话:
“女性在社会的地位很奇怪,明明拥有和男性一样的能力,却总会被人戴着有色眼镜观摩。”
“她们既强大又脆弱,因为法律有的时候对她们的保护太过于模棱两可。”
人性的恶法律没有办法一一约束,那些卡着临界点的犯罪让沈州感觉到恶心,唯一的依靠的就是人的自觉和道德。
沈州拍了拍曲年的肩让他提起精神,然后说:“所以曲年,未经允许,偷拍别人的头发和偷拍别人的裙底性质是一样的,记住了吗?”
曲年恍惚地点了点头。
沈州一看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于是又喊了他一声。
曲年抬起头刚想问干什么,就听见对方用最平淡的语气说道:“你今天还欠我一百遍,回去抄完了才能睡。”
他一瞬间睁大了眼。
有这种奸佞在,他如何能兴国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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