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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了自己可以在里面尿尿的。
于是等苏夜下一次再故技重施的时候林皖白就不让他摸自己下面了,反而闹着要插穴。
——说自己的肉棍痒了要插进去止痒。
而动静大的自然引来了他的婆婆。
那天苏夜自然也是讨不了一顿好,不过倒不是寻常的皮肉之苦,倘若只是单纯的被打一顿或许苏夜的记忆也不会那么深刻。
他只记得那时他的婆婆冷笑几声,然后从外面拿回来一根细细的藤条递给林皖白,说今天教他怎么管教自己的妻子。
苏夜那时还不懂这话的意思,可是等林皖白分开他的双腿,把藤条往他的股间抽的时候他就懂了。
从小就没有受过打的苏夜身上皮肤娇嫩的很,往常在家磕着碰着都会青紫许久,更别提对方次次都往他的脆弱的雌穴上鞭打,疼的他满床打滚的想合上腿。
“呜……别、别打了……我错了呜……我不敢了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呜……”
苏夜被抽的满脸泪水,全身抽搐,可是林皖白看着娇弱,力气却是十足的大,加上苏夜本来就吃的少,即使身材健硕,也抵抗不了林皖白的暴力行为,因此一开始就落于下方,最后对方甚至把他的阴蒂头也揪出来抽,肿的他几天都没敢合上腿。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苏夜不知道,他只觉得一阵巨大的痛意在他脑子里炸开,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尿意已经包不住的喷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滴在床上,然后又被对方彻底肏了逼。
而自从那天之后,苏夜不止要自愿被肏逼,每天还得被掰开腿检查是否真的射了精在里面,如果今天没能勾的精水在里面,那么他不仅要被白干,还得倒扣一天的粮食下来。
从那以后苏夜便老实了,只能流着泪乖乖的被林皖白弄,然后用塞子堵上,好让他尽快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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