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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有时候被摁在床上接受打种的时候也会在想如果当初自己听家里人的话没有跑出来又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他还是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少爷,不用过着在男人的胯下讨生活的日子。
可惜年少气盛的他没有可以回头的路,他甚至开始在想家里人知不知道他失踪了,又或者是知道他失踪之后能不能派人寻找到他。
可惜很快苏夜的这点念头也被打散了,他没有精力再去考虑这些虚无缥缈的问题。
该说不说,刻在基因里的东西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最近林皖白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指着其中的一页让苏夜照着给他弄。
彼时苏夜才刚刚喝了几口粥,小声的哀求对方让他歇歇,林皖白的欲望重,常常一天不节制的就要弄他三四回,每次都是肏的又重又狠的,苏夜每次从林皖白床上下来的时候嗓子都要哭哑,因为林皖白喜欢按部就班的一定要先吸足了他的奶子,才肯开始干他的雌穴。
开始的时候苏夜还能忍耐,但是到了后面就不行了,对方吸破了皮下次也还要吸,把他两颗原本小小的乳头硬生生的吸大了一圈,就跟生了娃的妇人一样,颜色也由原本的粉嫩变成暗红色。
一看就知道是已经被玩熟了。
可是林皖白当初清澈懵懂的瞳孔已经染上了欲色,他拿着藤条甚至现在已经学会威胁苏夜了,不给弄就要抽他,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
苏夜的性子已经磨的一低再低,他只能暂时放下碗,弯腰低着头用嘴给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吮吸鸡巴。
在过去的**里,苏夜从来都是洁身自好的,他甚至有些意外的纯情,觉得初吻是要留给自己的意中人才对,可是现在却跪在条件肮脏的地上裸着身子把自己的初吻献给男人肮脏腥臭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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